「剑还给你。」

「不用，你什麽时候练完了再给我吧。」

「我已经练完了。」

「等下，你练得着这麽快的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好像就是这麽快。」

杨林也是刚刚才发现这一奇怪的事。

他拿着张葆陵的宝剑操练了一下午，本来想要在晚饭之前暂歇，却突然发现宝剑离手之后自己对剑术的掌握丝毫没有减退一一他学习武艺的速度快得离谱，和他学习八九玄功的速度差不多。只是眼晴一闭一睁之间，大事就成就了。这感觉，就像是他本来就知道这些，只是在找回自己的失去的肌肉记忆一样。

「你以前真的没有练过？还是说你其实是失忆了，你本来就会我的这套剑法，只是想让别人来提醒下？」

杨林摇了摇头：「这个我就真知道了。从八九玄功开始，我学这些东西好像非常快。」

「等下。」张葆陵拿出了自己的剑，「我们先练练，我先来检验你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在几乎同时间以同一个动作将兵刃交打在一起一一他们对招的时候撞上了。他们两个都选择先下手为强，但先下手为强的方式都是一样的。

两人互相用剑身卡看对方，张葆陵沉声道：

「你为什麽学我？」

「我没有学你，我只是在按照你教我的剑术来运作，你就是这麽教的，起手式就是这个。」

「起手式有5个，为什麽你用这个...」

「这问你啊！你觉得偷袭的时候就应该用这个，所以我也觉得应该用这个。」

「好吧..」张葆陵往后退了半步，「我就知道...你没这麽简单，八九玄功的修行者从来就没有这麽简单。」

「我其实只是学了一套剑法吧。

这种剑法，谁都可以学，凡人也可以。而且这剑法虽然奥妙，但也确实没有什麽凡人做不出来的动作。因为这套和《大雷琅经配套》的剑法，是以迅捷为优先项的。首先一定要快，在快的基础上施展剑招。这是以快为要求来研制的剑法。

这剑法在杨林的手上其实没有那麽强大，因为他现在的工作还只是凡人的动作而已。

「但是。」张葆陵沉声道，「你学会我的剑意了...换而言之，你不只是空洞地学习知识而已，你是把我对这门技能的掌握和认识一同学了进去。这代表，你似乎学什麽都会很快。这简直就不是像是在学东西，倒像是在回忆。」

「回忆...可能吗？」

「你说前世的回忆？我看不可能，《景霄大雷琅经》不是什麽上古秘传，它出现的时间相当晚近。我只能认为，是你在学习了八九玄功之后，已经掌握了「变化」的本质。所以学东西学得都特别快。」

「那话说回来...能不能给我演示下那个？就是手撕战舰的剑法？那个我能学吗？」

「你能学我都不敢教...这个得给我父亲打报告。但你要是真的开来学，以这个速度来说，你学完全本的《景霄大雷琅经》恐怕也不用一个晚上。是的，就是这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