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葬送的……(2 / 2)

烈斗以为这场戏是演给砂隐忍者看的,可实际上羽真怎么会愿意帮砂隐的忙?

这场戏,其实是演给烈斗自己看的。

烈斗以为自己最后会留下好名声,因此是带着欣慰离世的,但对羽真来说,这种死前的欣慰很重要,所谓的名声倒是无所谓了…对于死人来说,他以为的名声很重要,但真实的名声不重要。

入侵火之国是个错误,你们不是木叶的对手,回去吧…这是烈斗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想要为砂隐留下的遗言。

羽真已经帮他留下这份遗言了,但遗言生效的方式要由羽真自己来决定…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让烈斗占了吧?

至烈斗死前,羽真都是以对待友人的方式对待他的,但死亡是最纯粹的分界线。

羽真如果不来这边的前线的话,其实无所谓,一切都眼不见为净,但既然他来了这里,他就得让某些人明白一个最简单的道理…选择战争是要付出代价的。

当然,烈斗对于羽真的性格绝不是全无了解,最糟糕的结局他也有着相应的预期…他将自己最属意的继承人放在了相对安全的位置。

空间通道出现,羽真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接着他就出现在了那五十名先遣忍者的中间。

“对于你们,我就没什么多余的话可说了。”

无数藤蔓从地面下蹿了出来,它们开始拧麻花,一边把敌人拧进去,一边一股汇合一股,直到藤蔓拧成了粗壮的树干。

此时,敌方的大部队已经来到了一公里开外,羽真的身影又是在原地一闪而逝,再看的话,他已经来到了敌方大部队前面。

“什么人…”

“是你?你还没死?”

二代风影沙门是认识羽真的,因为他曾经当过烈斗的跟班,不过羽真却对他印象不深…那时候沙门脑袋上还没有抽象的纹身,因此看着像个龙套。

额,从这个角度上讲,沙门可能是为了不想当龙套,才搞后现代行为艺术的。

沙门在见到了羽真的同时,立刻就意识到情况糟糕了…如果羽真老的跟烈斗一样的话,那没话说,他的行为不过是老不死的在送死而已。

然而,羽真看着跟几十年前没有任何区别,非但没有苍老,甚至查克拉给人的感觉更恐怖了…这指的是刚刚开须佐时的查克拉,现在的羽真的查克拉又平平无奇了起来。

直观地说,这种“平平无奇”更加深不可测。

种种不妙的情绪作用下,沙门立刻就想把众人护至身前,然后指挥部下们围杀羽真。

但就在这时候,沙门感受到了身后传来的森森寒意。

他下意识的侧头观察,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他哪里还有部下。

二代风影身后没有一千名部下,只有一千个冰雕。

就在他注意力因为震惊稍稍分散的时候,耳畔突然传来了轻微的破空声。

羽真一巴掌抽在了沙门的肩膀上,接着这人就像体内被塞了几颗手雷一样,整个人爆散开来。

这叫什么?这就是…

再多一眼、看一眼就会爆炸,再近一点、靠近点快被融化。

但沙门并没有死,因为他虽然爆开了,但身上的主要器官还粘连在一起,与此同时,他的脑袋还完好无损…羽真不想让他就这么死了,所以他哪怕这种状态也死不了。

沙门自诩为见惯了生死、见证了忍界的一切,但如此掉san的情形,还是突破了他的心理极限,让他因惊恐而惨叫了起来…能同时欣赏自己的心脏跳动、肺叶起伏、肠胃蠕动等等的画面,真是太幸运了。

“你远不如烈斗…额,好吧,这好像不怪你,二代不如初代是自然规律。”

羽真本来想批评二代风影的,但接着他又觉得自己好像错怪对方了…没办法,二代是这样的。

且不说心胸、智略方面的问题,就说最根本的实力方面,沙门甚至远不如奈良秀之。

风影?你是什么风影?

小神树的根系蔓延了过来,它们如同触须一样,刺入了一个个冰雕之中,开始吸收这些忍者的查克拉。

转眼之间,冰雕中一个个鲜活的人们就变成了干尸模样。

沙门也不用哀嚎了,在贡献了查克拉之后,他也就可以死了。

羽真飘向小神树的高处,将凝结的假冒伪劣版查克拉果实摘了下来,接着又废弃了小神树。

他好像那个种树成瘾,经常像个传统大筒木那样搞绿化。

至此为止,见识过羽真“大动作”的砂隐忍者已经全体覆灭,想搜索他们的脑子也是做不到的…都被小神树嘬成干尸了,就别指望从他们身上回收情报了。

烈斗的遗愿不是要告诉砂隐村别惹木叶吗?

羽真把一千具砂隐忍者的尸体摆在这里,同样也是在告诉砂隐别惹木叶,甚至他的语言更加通俗易懂…烈斗泉下有知,肯定也会感谢羽真超额完成任务吧。

接着,羽真把烈斗的冰棺摆在了干枯的小神树下面。

方位得摆正了,跟清水大名的待遇一样。

战斗结束了,行为艺术也结束了,直到这时候,奈良秀之才狂奔而来。

“羽真大人…”

羽真摆了摆手,说道:

“秀之,此后这边的战斗你来主持吧,我将川之国…我是说我们荧火将这里的土地与古井一族均分,为的就是让他们获得一个稳定的后勤基地,继而让双方友好相处。”

“既然友好局面结束了,那么土地也可以拿回来了。”

“和平政策持续了四十年,已经很不错了,不过…一切到此为止,荧火之事,终究还是要以荧火始、荧火终。”

砂隐不在意与木叶的关系,也就是不在意川之国的土地,看来还是沙漠更适合他们…粮食不合胃口,还是吃沙子更美味。

奈良秀之眼皮直跳,他看看身前干枯高耸的大树,又看看远处的冰雕群,一方面震惊于羽真的手段,一方面又感觉羽真大人似乎有点生气。

“我明白了,羽真大人。”